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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做人要厚道!

第二百五十章 做人要厚道! (第1/2页)

徐文璧诚然道:“永康、武定侯他们还身陷囹圄,我们却跑去南苑寻欢作乐,不大地道吧。”
  
  宋世恩摇头道:“定国公太厚道了!这些混蛋为非作歹、作奸犯科,败坏的可是我们勋贵的名声啊!
  
  现在被皇上绳之以法,活该!这样的败类就该早早抓起来!我们现在去南苑,就是去庆祝了,庆祝世上少了一群祸害,乾坤清朗!”
  
  徐文璧看着他,想起嘉靖三十九年,有言官弹劾宋世恩,外示朴野、中怀狡诈,跋扈张狂、贪鄙不法,被世宗皇帝罚了一年俸禄。
  
  当然了,言官弹劾勋贵,那是属于日常操作,再看看这两个罪名,都是弹劾勋贵最常用的词。
  
  宋世恩三分罪过,被言官夸张成了十分。
  
  不过从那次被罚禄后,宋世恩老实了很多。
  
  朱希忠转头看向徐文璧,“定国公,世宗皇帝体恤老臣,他老人家还在时,几次三番提醒过我们这些勋贵,要小心谨慎,恪守臣道。
  
  可是这些人就是不听。
  
  皇上初登大宝之时,本公借着寿宴的机会,也给诸位提了醒,让各位再三检讨,遵法守律,不可再孟浪。
  
  还是不听啊。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而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我们了。”
  
  吴继爵愤愤地说道:“这些家伙完蛋了最好。私藏火器,伪造银圆,还他娘的组织什么壮士队。真要论起来,阴蓄死士、暗藏兵甲、图谋不轨,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
  
  最可恨的这些家伙故意拉拢我们府上那些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他们想死不要紧,还要拖着我们一块死。
  
  如此歹毒的玩意,早死早超生,省得再祸害我们!”
  
  徐文璧听得心头一动,想起自己府上的老四,神武社的社员,还被关在监牢里,一时半会出不来。
  
  再看着周围勋贵们,嘴角眼角都挂着掩饰不住的如释重负和窃喜,缓缓点头,“对,怨不得我们。”
  
  薛翰走出来,举起右手,抖了抖宽大的袖子,大声道:“今天春萼馆,我请!”
  
  “好!”
  
  “国丈豪气!”
  
  “国丈威武!”
  
  “国丈又高又硬!”
  
  众人纷纷高声叫好,一片欢呼!
  
  时光如梭,飞逝而过,转眼间就到万历三年二月初二。
  
  春日乍暖,寒风未去。
  
  西苑瑶华宫后殿花园里,朱翊钧扶着肚子圆滚滚的薛宝琴,在花径小路上慢慢走着。
  
  “慢些走,这春雪刚化,路上湿滑。”朱翊钧说道,“初春的寒气刺骨,你怎么还想着出来走走。”
  
  “前些日子下春雪,臣妾待在屋里七八天,实在待得气闷。终于等到雪化日暖,想出来走走。”
  
  薛宝琴摸了摸肚子,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
  
  “臣妾觉得,肚中的宝贝也待得气闷了,必须出来走走。”
  
  “医官们说,皇后的预产期就在这几日。朕已经叫他们妥善准备。”
  
  “大家多说,多亏了皇上想出了诸多良法,还筹备了产科和育儿所,万全准备,才让臣妾等人顺利生产。”
  
  “主要靠老天爷给朕几分薄面。”
  
  顺妃王氏生下皇长女,贵妃宋氏生下皇长子,恭妃许氏生下皇二女,淑妃曾氏生下皇二子,宁妃葛氏生下皇三子,中间虽有波折煎熬,但好歹都母子平安。
  
  简直就是奇迹!
  
  朱翊钧总结分析过,一是自己的准备工作做得好。
  
  从孕期多运动,营养均衡;再到产科消毒、产科医士培养和各种器械打造,甚至用牛羊角胶化掉后造出了输液管,针头,以及输液瓶和葡萄糖加盐水,危急时刻上输液。
  
  二是当初选妃时,选了盆骨开阔,身体健康,利于生产的女子。林黛玉这样的女子,才色再佳绝,第一轮都被刷了下去。
  
  第三真的是运气爆棚。
  
  现在皇后薛宝琴要生了,康妃董氏也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
  
  两人在花园里慢慢走着,突然薛宝琴指着花园一角说道:“皇上你看,那里冒绿芽了。”
  
  朱翊钧顺着手指看过去,一片半米见方的翠绿,刚刚钻出来的草尖就像婴儿头上的胎毛,柔软轻盈,它旁边还有些许未化的积雪。
  
  白雪衬得那片翠绿,更加鲜艳生动。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朱翊钧连连点头,“好诗,好诗!”
  
  “这是前唐韩昌黎的《春雪》。”
  
  “韩愈的诗,那朕没有说错,确实是好诗。”
  
  薛宝琴抿着嘴巴笑了笑,“皇上有去看了几位皇子和皇女吗?”
  
  “去看了,他们能吃能睡,无忧无虑,不知多快活。朕恨不得都想躺在他们旁边!”
  
  你躺在旁边想干什么?
  
  臣妾懒得说破你!
  
  薛宝琴美目横了朱翊钧一眼。
  
  两人边说边聊,薛宝琴突然问道:“皇上,听说文化建设委员会的张四维,行文浙江法司,把浙东名士沈万勋给收监了?”
  
  “对的。皇后怎么知道的?”
  
  薛宝琴坦然道:“沈公与臣妾薛府有旧。沈公早年间就名动天下,嘉靖三十二年被延请为国子监博士。
  
  三十五年,家父诚意请他到薛族族学为先生,教授阳武侯薛族子侄,当属薛氏一家的恩师。
  
  嘉靖四十三年,沈先生以年迈体衰,辞馆回乡。不想被张四维给抓了。前两日家母进宫看望臣妾,提起此事。
  
  天地君亲师,沈先生是薛府的老师,当年臣妾也是由沈先生启蒙的,所以臣妾斗胆问个究竟。”
  
  “沈万勋,也是出自宁波沈家,虽然比沈万象大三四十岁,却是同族兄弟。他被收监,是因为嘉靖年间的李福达案。
  
  私发揭帖、肆意造谣、干涉司法,文化建设委员会引用《万历元年新闻条例》,行文浙江检法厅,要求提请公诉。
  
  检法厅初审后批出逮捕令,警政厅将其收监,开始审讯。”
  
  干涉司法?
  
  前两个罪名能猜想得到,但是听到后面这个罪名,薛宝琴有些吃惊。
  
  万历新政,编修《六律》是重要举措。
  
  律政院编撰完善,皇上批复,以大诰形式逐一公布。自此,朝野上下许多人对不断涌现出来的新律法,以及在案件中援用判定的新案例,表示不解。
  
  说到底就是司法中的新思想和旧思维发生巨大的冲突。
  
  薛宝琴沉吟一会,问道:“李福达案?”
  
  “对。”朱翊钧把薛宝琴扶到阁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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