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滕真意,屈辱一日(2) (第1/2页)
鼻尖,一缕暗香萦绕。
明暗不定的金銮殿上,女人慵懒地半靠在龙椅,近乎羞辱地用莹润白腻的脚丫戏弄着姜河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望着男人在高压之下颤抖的身体:
“体质不错,但不过筑基期的修士,又能在帝心阵下坚持多久?”
她玩心忽起,并没有动用其他手段来镇压姜河,只是居高临下,戏谑地看着姜河挣扎,等着他坚持不住五体伏地。
大粉蛇,欺人太甚!
姜河按纳住暴起的冲动,他修为虽是筑基期,可体魄已然相当于凝丹期的修士,在这三阶中品阵法下不是毫无反抗能力。
但比起反抗,现在姜河更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他仰脸望向在龙椅高高在上,威严不可侵犯的女人,眼神复杂:
“小粉蛇呢?”
滕真意眉目掠过一抹诧异,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龙椅上精致的花纹:
“她本就不是这世间的独立个体,我既是她,她既是我。你可以理解,我便是你口中的小粉蛇。”
听闻这个回答,姜河心头如有一块重石砸下。
她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以往的小粉蛇再也不会出现了?
是啊……小粉蛇就是她,只是记忆没有复苏,一旦这位上古图腾复苏,以往的小粉蛇,便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可是,哪怕他知道二者本是一人,但在姜河眼里,小粉蛇就是活生生的另外一个人。
姜河难掩话中的失落,不信邪般地再次问道:
“难道,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了吗?”
滕真意微敛眸光,毫不客气地用洁净的脚掌踩在姜河脸上,将他的脑袋压下:
“呵,贼心不死。你莫非还指望这世间能有一个粉发小女孩任由你为所欲为?她,当然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了。”
然而,在这个看似高冷的青衣女人内心中,却有另一种声音忽然响起:
“嘤!坏女人说谎!明明,我就是我!”
滕真意面不改色地对着小粉蛇嘲讽道:
“你不要被这无耻之徒蒙蔽了,除了色相,你这种又凶又没用的东西谁会喜欢?”
“我才不凶!你才是最凶的!”小粉蛇不甘示弱地顶嘴,几乎在滕真意的神魂中打起了滚。
她好怀念仆人丹田里暖呼呼的珠子,更怀念珠子上专属于自己的小被子。
在珠子上她可以裹着小被子睡个天荒地老,而现在只能在坏女人冰冷的神魂里无聊到发狂。
青衣女人头疼地叹了口气,懒得再和小粉蛇争论,毕竟,两者都是她,争论并无意义。
为避免姜河贼心不死,滕真意下定决心要让他们两人再也见不了面,因而有意识地朝姜河说了谎。
小粉蛇的确是她的二世身,但她在转世时想逆反天理保留记忆,结果中间出了差错,导致只保留了幼年的人格和记忆,余下的则被分割成另一个意识,蛰伏在小粉蛇的记忆深处。
简单的来说,就是小粉蛇是幼年的她,而滕真意是成年的她。
所以,滕真意岂能看见幼年的自己,被一个人族修者拐走?
当她继续维持高冷威严的气质,望向姜河之时,面色却是略微僵硬。
只见男人正匪夷所思的看着自己:
“你刚刚……”
在姜河眼中,方才的滕真意俨然是在自言自语,他亲耳听见了滕真意和小粉蛇的拌嘴!
“该死!”
滕真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小粉蛇竟然是通过她的嘴说话!
这蠢蛇,竟然在不甘心地想重新掌控身体的所有权。
一时间,滕真意顾不得姜河还在场,厉声道:
“你要干什么?当初说好,只要我帮他,你就乖乖地让出身体!”
“嘤!”
回应她的,只有小粉蛇气愤的嘤叫。
当初是说好的呀……可她本来就不是一条好蛇,干嘛要遵守诺言?不对,骗自己算什么骗!
小粉蛇理直气壮地想着。
而且,最关键是的坏女人想强行驯服属于自己的仆人!不然身体让就让了……
上一刻还用脚掌踩着姜河的脸,神秘强大的青衣女子,下一刻就骤然僵硬在原地,就连压在姜河身上的帝心阵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还维持着刚刚慵懒半躺在龙椅姿势,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中,但声音不由得慌乱起来:
“你!你这逆奴!你要干什么?还不回去给我跪好!”
姜河握住女子白净纤足,唇角微勾,大手在女人羞恼的目光中揉着青衣女子白皙无瑕的足丫:
“小粉蛇,赶快把这个坏女人控制住,别让她反抗!”
“逆奴,你要……”
滕真意话还没说完,语气忽然画风一变,变得娇憨烂漫,回应姜河道,
“嘤!”
这一刹那,因为小粉蛇的话意味着,她要帮助姜河控制自己!
滕真意脸色苍白一片,她近乎咬牙切齿道:
“蠢蛇,你到底在干嘛!”
姜河揉够滕真意的纤足,过足手瘾,也没忘了正事。
正如对旻心的赤瞳状态一般,只要让她心情大幅度波动,她就很难维持赤瞳的状态。
同理,只要让滕真意的意识波动,那属于小粉蛇的意识,就更好操纵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姜河在青衣女子快要杀死人的目光中,握住她骨骼分明的脚踝,将她笔直纤长的美腿分别缓缓置于龙椅两旁的扶手上。
这时,上半身还单手撑着下巴,神色威严的青衣女人,下身的姿势却荒谬地如同出自另一个画风。
“撕拉!”
姜河毫不留情的撕下青衣女子的衣裳,两条白腻的大长腿无处保留的显露在姜河眼前。
“大胆!”
青衣女子怒不可赦,可嘴唇嗫嚅半响,却想不出什么辱骂的话,只能干巴巴地骂着:
“无耻之徒!目无尊上!不守奴道!”
“陛下……或者是宫主?还是天神?”
姜河一改称呼,玩味地指向殿外,在殿外,一众忠心耿耿的火神宫修者还在警惕的护卫着。
他抚上女子的白腻腿肉,轻声道:
“要不要让他们来护驾呢?不然,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敢想了。”
护驾?
滕真意红唇微张,又硬生生的止住。
那样,岂不是自己的丑态,全部都要暴露在她忠心耿耿的信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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