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我摊牌了,我不演了!(求月票!) (第2/2页)
虽然对于侦探这个职业没什么好感,对于毛利小五郎这个被那个所谓的麻生圭二委托来的私家侦探也无比的厌恶和不欢迎,但他更不想自己成为杀人嫌疑犯,也不想被自己寄予希望的前任村长的法事再发生其他的变故,所以他不介意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和不爽,配合一下毛利小五郎这个从东京都来的侦探,让这一起杀人事件能够早点结案。
“其他人呢,”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其余众人,“还有没有人,看到谁离开过自己的座位的呢?”
“哼,”村沢周一冷哼道,一脸的不屑“法事会场那么多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全部记得。”
“没有人记得吗?”
对于他的态度,毛利小五郎并不怎么奇怪。
毕竟,某个戴着编织帽和黑色墨镜的瘦高男子,从一开始,就看他不顺眼,处处在针对他。
也不知道他毛利小五郎,到底是怎么惹到对方了?
难不成是他
恶意的在心中问候了村沢周一几句,毛利小五郎连理都不理村沢周一,直接将目光投向了其他人,继续问道,“难道就没有人看到其他人离开自己的座位。”
回应他的是,一片的沉默,没有任何人回答显然。
显然众人没有看到除了川岛英夫之外,还有谁在法事途中离开过自己的位置。
或者是,就算知道,但出于心中的某种想法,不愿意告诉毛利小五郎这个外人。
见状,毛利小五郎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换了个方向,“那么,你们有没有听过,川岛先生曾经得罪过哪个人吗?”
“谈不上得罪啦……”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这个问题,黑岩辰次撇了撇嘴,冷笑道,“不过川岛死后,最高兴的人,肯定就是和他一样,同为村长选举候选人的清水先生了。”
“你胡说什么。”这话一出,清水正人顿时坐不住了,立刻反驳道,“黑岩,你自己呢,难道你不是和我,还有死去的川岛先生一样,也是村长选举的候选人吗?”
某个秃头,居然想把杀人的这盆污水泼在他的身上,还真是阴险卑鄙啊!
“是的,说的没错。”黑岩令子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冷笑,神情非常的傲慢不屑,“如果某个人不要把川岛先生的票源安排成为自己的票源的话,我爸爸早就可以确定当选了。”
作为黑岩辰次的女儿,她对那个死去的川岛英夫没有什么好感不假,对于眼前这个清水正人,同样没什么好感。
因为,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的话,那她爸爸黑岩辰次,早就可以继续担任月影岛的村长一职了,又怎么可能会像现在,天天都需要担心自己的支持率问题。
清水正人咬紧牙关,脸色极为的不善,“你说什么?”
和黑岩令子对视了一眼,村沢周一跟着符合道,“令子说的没错,虽然同为村长选举的候选人,但黑岩村长想要成功当选,恐怕还要问问清水先生同不同意。”
他这当然不是在贬低自己的未来岳父,而是在用贬低对方的方式,来增加清水正人的杀人嫌疑。
说到这里的时候,村沢周一顿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围观人群,继续说道,“毛利侦探,我相信你在来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今天一整天,反对黑岩村长的人一直在公事馆外边示威,抗议,在这种情况下,黑岩村长想要成功当选下一任村长,难度可想而知。”
“而川岛先生是三个候选人里面呼声最高的,也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村长的候选人。他这不死不要紧,一死,这村长之位,自然就落在了仅次于他的清水先生身上。换句话说,川岛先生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清水先生。”
“我觉得吧,他完全有这个动机,去杀害川岛先生!”
“你……”
清水正人挽着袖子,就朝着村沢周一冲了过去。
黑岩辰次嘲讽他,这他可以忍。
毕竟,两人是同层次的人物,哪怕心里再怎么愤怒于对方的所作所为,也不至于大打出手,彻底翻脸,闹得双方都不好看。
而黑岩令子呢,一个女人,就算嘴巴再怎么毒,他也不好对对方动手,降低自己在其他村民心中的形象。
但,村沢周一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子罢了,也配嘲讽他。
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怼脸放大!
这他要是能忍,也别当什么下一任村长的候选人,干脆去当忍者神龟好了。
“怎么,想打架啊?”
村沢周一也不甘示弱,握紧了拳头,嘴角挂着冷笑。
打就打,谁怕谁呀!
要知道,清水正人都一把年纪了,而他还年轻。
拳怕少壮,棍怕老狼。
真打起来,怎么想都是他占据绝对优势。
见到大战一触即发,平田和明连忙拦下了似乎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支援自家未婚夫的黑岩令子,“小姐……”
就他家小姐这傲慢的性格,还有犀利的毒舌,再说下去,怕不是这间钢琴房里,分分钟就要上演真人格斗的好戏了。
甚至,直接出现第二个受害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眼看着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焦灼,随时有可能打起来,毛利小五郎也只好是站了出来,和周围那些因为刚才那一首月光,吸引来的“吃瓜”群众们,一起分开了他们。
“好了,好了,都冷静下来吧!”
“可是……”
深吸了一口气,毛利小五郎刚想说些什么,安抚一下众人,柯南的声音却是突然又响了起来,“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搬到这个房间呢?”
“诅咒……”毛利小五郎沉吟了一下,摊了摊手,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想犯人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想要把川岛先生的死亡归罪于钢琴的诅咒上面。”
边说着,毛利小五郎迈步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钢琴上面,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灰尘。
“对了,这架钢琴,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