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 《极限挑战》的成功秘诀 (第1/2页)
第一阶段的任务是挑战一份工作。
第二阶段的任务是挑战生活的难题。
前两个任务更多的是嘉宾本身的挑战,第三阶段的任务,返璞归真,去拍真正面对那些工作和生活的路人。
嘉宾们在大街上找一个还在工作的人,想办法和他交流,参与他的工作,并跟他共进晚餐或回家吃饭。
以第三方的视角,去真正进入芸芸大众的工作和生活。
当然,作为综艺,难免要增加一些难度,不然前两个阶段的积分也没了用。
所以七个人进行了化妆,并且不带明面上的摄像师,自己携带隐藏拍摄装备和手机,摄像师也隐蔽行踪偷拍。
积分越高的,化妆更轻松,乃至可以自己挑选装扮。
积分低的就没办法了,只能化妆师来,还要进行各种各样的阻碍。
比如累计分数最低的孙洪雷和王迅,干脆就变成了破破烂烂的流浪汉。
这种人想和套近乎,乃至去家里吃饭,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当然,这只是一個伪装,刚开始找点囧料,后来肯定要想办法暴露。
不然莫名其妙的一个陌生人过来搭话和一起吃饭,人家路人肯定不干啊。
《极限挑战》对这方面并不苛刻,素材和效果到了就行。
游戏是次要的,嘉宾呈现出来的互动效果和贴近群众生活、展现人间冷暖的节目用意才是关键。
魏阳的积分不低,伪装并不算复杂。
变成了一个看起来颇多富裕的中老年人,头戴凉帽,戴着个眼镜,肤色画黑了点,还有点两撇胡子。
在街上或许看不真亮,灯光之下,近距离接触还是不难认出来的。
黄三石的装扮和他差不多,两人索性就一起走,旁边还有个保安制服大胡子装扮的松鼠王迅。
三个人也不着急,沿着魔都的街景溜溜达达,魏阳还有些感慨。
“好久没这么惬意在街上跑步了。”
黄三石笑问:“怕认出来?”
“有一部分吧,还有就是忙,有时候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时,少数有空闲也都是娱乐放松或者陪家人,或者自己待着,这种上街闲逛的滋味已经好几年没体会过了。”
黄三石我应该也是点点头:“我也有几年没逛街了,顶多在小区里溜达溜达,没你那么忙,但家里有孩子,自己的时间就少了。”
王迅也是如此,职业+家庭的缘故,晚上出来逛逛街,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奢侈。
“怎么样,今天感觉如何?”
魏阳问起了两人的想法,今天这个节目对他来说还是有点意义的。
第一阶段恍惚间让他找到了当年未起家的感觉,大家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屈。
第二阶段虽是戏闹,却也有几分真实。
特别是黄薄、黄三石和孙洪雷三人,父母不看病、婆媳争房产署名、出国留学艰难,本质上都是钱闹的。
魏阳夫妻闹矛盾、张艺星带娃、王迅选房不被骗、小猪辛辛苦苦抓车牌。
嘉宾们嘻嘻哈哈,手忙脚乱,观众们或者一看一乐,然而笑声背后,却是各家或多或少都曾经历过事。
生活,本质上就是幸福的瞬间和无穷无尽的琐碎和难题………
“这节目搞的不错。”
有感慨的不只是魏阳,黄三石也有些唏嘘:“前面几期大多都是游戏,还体现不出来,这一期一下就升华了。”
“不怕你们笑话,刚才孩子上学没钱,你们几个给我凑钱,我都有点代入了,唉,难啊。”
王迅也发表了意见:“几十米高空擦了几个小时的玻璃,真的,就这一回,我觉得我以后再说什么拍戏又苦又累都有些矫情。”
“拍戏也确实有又苦又累的时候,只不过咱们的回报远远高于其他行业。”
魏阳摇了摇头,演员叫苦有时候真谈不上矫情,抛开那些又娇又贵的流量,有些演员是真过吃苦。
威亚一吊一天,浑身上下都是酸的,夏穿棉袄,冬穿单衣,室外一拍就是几个小时,让人欲仙欲死,熬夜和作息颠倒再普通不过,有些潜水、爆炸、武打的戏份乃至有生命危险………
但这些苦,普通演员和部分中层演员可以叫,成名明星就算了。
别说魏阳了,就是王迅的片酬,就足够这些顶着太阳和几十米高空擦玻璃的员工不吃不喝干上好几年。
有如此高额的回报率在,明星的那些苦自然就变成了无病呻吟。
《极限挑战》的口碑为什么那么高,除了几个嘉宾的优秀发挥,还有一大原因就是愿意把镜头放在普罗大众身上。
让观众们看到了人间烟火气以及隐藏在嬉笑打闹后的人文关怀。
这是让魏老板非常欣赏的一点,他甚至有些猜测是严敏故意在他来参加节目时,给他设计了这么一期。
并非刁难,而是让魏老板实际体验一下这个节目的深层魅力,乃至感受其有望衍生出的各种长远影响。
论数据和捞金程度,《极限挑战》可能不如《奔跑吧》。
但这个节目能让蓝鲸鱼和PPTV在国内综艺史上立下一座难以逾越的丰碑,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回头得再给点资源了。”
魏阳心里嘀咕,见时间差不多了,大家也开始分头行动。
本来魏阳想去一些晚上营业的场所,看看能不能靠刷脸混饭吃,结果路过一个公园的时候,魏阳突然一个弯着腰在垃圾桶捡瓶子的老太太,不由停下了脚步。
“奶奶,需要帮忙吗?”
老太太有些疑惑的看着魏阳,而看清了他身上装扮的魏阳,也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
其虽然在“捡破烂”,但身上的衣服并不破旧,反而很干净,头发整洁,皮肤白净,并不像一个传统意义的拾荒老人。
这也可以理解,魔都毕竟是国际大城市,对一些流浪汉和拾荒老人等困难群体会进行帮助。
所以,魔都多数拾荒老人都是兼职,以此为生的也不是没有,但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惨。
有没有遗漏不敢保证,但至少面前这位,应该不是那种苦情里可怜巴巴倒垃圾给孩子扒拉剩苹果的老人。
“不用了,脏。”
老人虽然迷惑,但本能的予以劝阻,魏阳却不理会:“没事,你这么大岁数了,天黑看不清楚,我帮你。”
魏阳撸了撸袖子,找老太太借了手套,帮忙翻瓶子,顺便聊起了家常,两个乔装打扮的跟拍摄影师不动声色在附近找好位置。
“奶奶,自己一个人啊,老伴呢?”
“前几年走了。”
老太太没认出魏阳,看他一口一个奶奶,还有些不高兴的纠正:“你岁数也不比我小多少,别叫奶奶。”
“那我叫大娘行了吧。”
魏阳可喊不出老姐姐,选了一个居中的称呼,老太太也不反驳,魏阳捡出瓶子,她就收拾好放袋里,有一搭没一搭和找话题的魏阳闲聊。
就像魏阳猜测的那样,这个老太太并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流浪老人。
她就在附近的一个家属院小区住,早年是工人,后来下岗就当家庭主妇,老伴死了,她平时在家无聊,晚上就来这边公园跳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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